谢玉茜也知道哥哥的为难之处,龙锦涛是京师重臣,他的夫人是金陵望族,自己以他侄女儿的身份活动,叫哥哥对龙家的确很难交代,因此笑笑道:“你放心好了,龙家是武荫世胄,有个会武功的侄女儿也没什么丢脸,何况这件事还有九格格跟我一起出头,对外也说得过去!”
谢文龙道:“你为什么又把九格格拉在里面呢?她本未就是个特殊人物,又不会武功,反而增加麻烦!”
谢玉茜道:“九格格自己要参加的,她比我还起劲呢!结拜干姊妹也是她的意思,我并不稀罕高攀,所以我虽然跟她是口盟姊妹,可没有认和亲王为干老子,至于我为什么要拉九格格在一起,这也有个道理,我得知飞贼与大内侍卫们有交情时,才故意这么做的,你总该明白大内侍卫的势力嚣张到什么程度……”
谢文龙道:“我不在乎,只要我行得正,就不怕他们!”
谢玉茜笑笑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他们如果包庇飞贼,拿不住确实证据,别说你没办法,连龙大人也惹不起他们,可是有了九格格就不同了,那些侍卫们固然惹不起她,和亲王还不是对她百依百顺。”
谢文龙低头沉思了片刻才道:“和亲王这老家伙也怪,今天不知道为了什么对我们特别客气,前一段日子我跟大内待已起了冲突,他找龙大人又吵又闹的,说是要办我,不亏龙大人鼎力支持,他早就革我的差了……”
谢玉茜道:“这一点我也感到奇怪,问九格格,他笑着不回答,也许他们父女间另有什么打算?”
谢文龙十分烦躁,为了报答龙大人而陷身公门,已经使他不胜其烦,好容易求得龙锦涛答应放他脱身,又搭上了这位亲王频频赐注,在别人认为是登龙异数,在淡泊名利的他说来,却是一项沉重的负担!
谢玉茜突然变转话题,问起今夜的事,谢文龙把日间探访三友山庄的情形说了一遍,谢玉茜很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