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道:“一只鸽子身上中两枚箭,怎知谁先谁后?”
谢文龙笑道:“这一点绝无疑问,除了第一箭外,每次都是马侍卫先出手,袖箭的速度比弓箭快,当然是马侍卫中的在先!”
龙格推转问谢玉茜道:“谢姊姊,你怎么样?”
谢玉茜淡笑道:“我认输!”
九格格气呼呼地坐下道:“你认输了我还争什么?”
谢玉茜笑道:“反正我们已经胜了两场,输了这一场也不过是二比一,马侍卫可是输不起,假如他输了这一场,王爷要摘他的脑袋呢。”
和亲王哈哈一笑道:“照理说马容这一场赢得并不光荣,不过他能想出这种绝方法,不能不说他有点鬼聪明,回头到帐房上支一百两黄金!”
马容躬身道:“谢王爷赏赐!”
说完才趾高气扬地回到座上,谢玉茜却对他微微一笑道:“马侍卫,你赢了一场,面子也争足了,那一百两黄金的来头我想讨个人情,马上就要过冬了,京郊有许多贫苦人家连寒衣还没有着落呢!您捐出来做场好事吧?”
马容怔了一怔才道:“官府每年都有冬赈,用不着我们多事!当然我并不在乎这份赏赐,因为是王爷的厚赐,我觉得应该拿出来跟府上的将爷们庆祝一下!”
谢玉茜冷笑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把这份赏金移作善举不是更有意义吗?”
马容仍然道:“我得的采金,如何花费是我的事,谢小姐似乎管得太多了!”
谢玉茜沉下脸道:“马侍卫,我跟你商量是给你面子,一定要扯下脸来讲话,只怕你得不到采金事小,还得丢上头颅!”
马容一拍桌子道:“这是什么话?胜负由仲裁人公开评定,敝人是凭真本事赚来的采金。”
和亲王连忙喝道:“马容,不得无礼,这里岂是你大呼小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