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这一点他倒是不敢放肆的!”
谢文龙继续道:“第二:在现场只有一男一女,男的就是那个王仲华,那飞贼一定是假借提督衙门的名义将他骗了出来,加以杀害后,才与女的吊在一起,因此小侄说这是一件有计划的谋杀案!”
两个老人都站了起来以表示他们心中的惊讶,晏四皱紧双眉道:“这一来就不寻常了,那飞贼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横行,内中必然有着特殊的原因!”
徐广梁也皱起眉头道:“兄弟实在想不透,这飞贼的作法分明是有寻仇之意,他是跟太极门过不去呢?还是跟我四海镖局过不去?”
谢文龙一叹道:“飞贼打起提督衙门的招牌作案,恐怕还是找小侄麻烦的成分居多!”
晏四拂拂手道:“暂时不去讨论这些,徐兄昨夜可曾见过那个传活的人?”
徐广梁道:“见过,他一来先找我,还出示提督衙门的腰牌,指名要王仲华前去问话,我看见了腰牌,才叫王仲华跟他走的,那是个二十八九的汉子,黑脸膛,长相很魁梧,说一口京片子,十足是个本地人!”
谢文龙失望地道:“光是这点线索太笼统了,小侄治下办事的人有一半都合这个条件!”
晏四道:“他有着提督衙门的腰牌,是否可以追查呢?”
谢文龙摇头道:“查不出来的,提督衙门的腰牌可作身分证明之用,可是小侄任职以来,曾经捉获过十几个冒充提督衙门勒索良民的无赖,他们也都有腰牌,假可乱真,因此小侄规定办案人员,一律穿着官定号服,根本不以腰牌作为表记!”
徐广梁长叹一声道:“昨天那个家伙倒是穿着便装,只怪兄弟对官府的情形太陌生,才上了人家的当,害得王仲华丧了命!”
晏四道:“有线索总比毫无头绪乱摸的好,徐兄与那人已经打过照面,再见到他时,一定会认得的!”
徐广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