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姑不以为然地道:“俞伯伯,你说这话太不公平了,据我所知,梅仙姨并没有对你怎样,完全是您作茧自缚,最后她离开您,也不是您所想的原因!”
俞觉非低头羞赧地道:“是的,以前我只以为是我对你母亲多夸奖了几句才把她气走的,自从古老弟来了之后,我才明白,她根本是瞧不起我!”
古秋萍笑笑道:“前辈又错了,她如瞧不起你,就不会跟你深交,正因为交深,了解也深,她知道无法改变自己来迎合你,才毅然而去,实际上她的痛苦比你更深,病死荒山,郁郁以终,这……”
俞觉非抬起头道:“我收回我的话,承认我的错,她没有作弄我,是我自己作弄自己,这够了吧?”
瑛姑道:“对梅仙姨来说够了,对您而言还不够,您知道是自己在作弄自己,就该振作起来摆脱过去!”
俞觉非看了薛眠娘一眼,道:“我已经在这样做了,但不知道是否来得及,我怕已经太晚了!”
薛眠娘这才笑道:“只要你能摆脱,还不算太晚,否则你永远也出不了头,没有一个人愿意去递补另一个人的空位,去跟另一个人作比较的!”
话说到这儿已经够明显了,大家都知道不该再继续下去。
古秋萍这才道:“各位回九华山去吧,刘光远将约期延长了两个月,对我们也有好处,大家也可以利用这段空闲将技艺重作整理,尤其是对刘光远,我们的了解还不够深入,如果真要想凭仗真功夫击败他,还须经过一番努力不可!”
瑛姑道:“古大哥!你难道不回九华山去?”
古秋萍道:“是的!我想跟陶芙顺道姑苏一行,办好两件事,第一件是毒经已毁,王大光的遗体不必再藏在那儿了,应该为他另行安葬,表彰他的义行,此人生前功过留待后人去评述,但他的恩怨分明,慨然就死的精神,却是值得歌颂的,我们不能让他蒙尘默默以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