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的一声,竟将长剑震断了。
李光祖还没有任何反应,她飞快一腿,踢在李光祖的腰根上,将李光祖踢得跌出十几步,她才挺身坐起。
伸手扶起俞觉非,道:“俞兄,谢谢你那一拦,我没想到这贼于竟会如此卑鄙!”
托着俞觉非,慢慢走回座上,还撩起衣襟,为他擦拭口角的鲜血,举止十分温柔。
王尔化道:“俞兄,你也太着急了,我不是告诉过你,睡娘子在施行睡功时百邪不侵吗,我们都不着急,你干吗急成那个样子呢!”
薛眠娘瞪了他一眼,怒道:“臭木匠,亏我们还是几十年的交情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行使睡功时,五官六感都停止作用了,那一剑虽然杀不了我,但挨上那一剑,我还有脸做人吗?俞兄拼了命维护我,你还怪他着急,以前几十年,我是跟畜生一起过了。”
王尔化被说得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程一斧道:“睡娘子,你可别骂我们不关心,第一是我们不知道那老贼如此卑鄙,第二,我们离得远,也赶不及过去。”
薛眠娘冷冷道:“放屁,他第三次出剑,你们也没动。”
程一斧道:“那时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如果再多事,岂不破坏你的计划,俞兄的那一剑就白挨了。”
薛眠娘这才面露笑意道:“算你会说话,假如不是你解释得好,我真想跟你们划地绝交了呢!”
王尔化一笑道:“睡娘子,你别借故绝交,金陵四圣迟早也要散伙了,就算什么事都不发生,你也不会跟我们一起了,不过我们仍是十分高兴的。”
薛眠娘立刻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尔化笑笑道:“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俞兄幸好挨的是剑伤,受了点内伤,快把你的保命丹给他服一粒,如果拖成了痨伤,好日子可不长了。”
薛眠娘满脸飞红,但仍是从胸前掏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