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兄不过暂时受点委屈,将来总有表白的一天,那时尤兄就可以吐口气了。”
尤新贵对晏小倩劝慰之言,并不以为然,道:“不!我不希望表白,如果把真象说出来,庄主虽然没有因泄密而受屈,但牵涉到另一件事。”
凌美美道:“是不是你撕掉的纸上的事?”
“是的!这件事的过失并不在庄主,但对庄主的人格与名声却大有影响,我虽然可以设法消灭一切真相,但必然会引起别人种种猜疑,还是不说的好。”
凌美美正色地道:“尤叔叔!请你老实地告诉我,你隐瞒的这件事,是不是我爹的错。”
“不!庄主是绝对没有错。”
“那么是我娘的错?”
尤新贵冷笑一声道:“以你母亲所行的事来说,这也算不了大错,只是她不该留下凭据,使我想替她掩饰都没有办法,更不该的是把凭据落在刘光远手中,害得我不得不屈志辱身,向刘光远低头,美美,我不想在你面前侮辱你的母亲,但我不能不恨她。”
凌美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虽然不知道真实内情,但也猜得到是怎么一会事了,因此她一咬牙道:“尤叔叔,我很感激你为爹所作的牺牲,为了你,我决心听你的话离开家,但是我一定要找到娘,问问这件事。”
尤新贵忙道:“美美!如果你真爱你的父亲,最好别问了,知道这件事对你并没有好处,而且还会伤害你爹。”
凌美美冷冷地道:“假如这是爹应该受的,他就必须接受,不管他是死了还是活着!”
尤新贵脸色一沉道:“这对你有好处吗?”
凌美美道:“没有!但是可以使我知道爹是不是一个圣人,值不值得我为他的死而报仇的呢!”
尤新贵呆了一呆才道:“如果庄主是被人杀死的,不管值不值得,你都必须为他报仇,那是做子女的本分,可是庄主的死是自己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