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规范,其中最大的戒条就是女色,而夺人妻妄,尤其是武林所不容,这是谁都不能原谅的。”
凌美美冷笑道:“这么说古秋萍不该救她出来了?”
凌云峰笑道:“聂红线既有改邪归正,弃暗投明之心,古秋萍援之以义,正是大丈夫的作为。”
凌美美不服气地道:“爹,好像武林道义都是你一个人创立的,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是非全在你一人的看法。”
“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怎么是我一人之见。”
凌美美按案起立,慷慨激昂地道:“我们的重点既在聂红线身上,就不该问其他了,只要聂红线真有弃暗投明之心,古秋萍救她出来也好,带她逃出来也好,都是应该做的,至于他们是否有感情,别人管不着。”
凌云峰道:“怎么管不着呢,聂红线是李光祖的侍妾,为义而帮助她脱离是正理,为私情而诱拐就是淫恶。”
凌美美冷笑道:“聂红线是个人,不是物件,她有自主之权,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假如她与古秋萍有了感情,愿意跟古秋萍走,而古秋萍也喜欢她,愿意带她走,于情理并无不合,你们不是多管闲事吗?”
凌芳芳接着道:“假如聂红线是李光祖的正式妻子,古秋萍做得也许不对,但她只是一名诗妾,李光祖喜欢的时候可以要她,不喜欢的时候也可以赶走她,甚至于杀死她,这是一个女人最悲惨的命运,古秋萍把她从这种命运救出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无可厚非,你凭什么去批评他们的对与不对呢?照你的说法,似乎聂红线应该像一条狗似的,永远受李光祖的摧残才是应该的了。”
凌云峰语为之塞,半晌才道:“你们这是孩子话。”
凌美美道:“我求的是道理,只要聂红线是心甘情愿跟古秋萍走的,他们就没有做错,除非古秋萍是用暴力硬把她抢出来,那才违背了人性。”
晏小倩鼓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