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裘必达算是成名的人物了,一上台就叫人给摔了下来,大家的面子都难看。”
刘光远笑笑道:“我是故意叫裘必达上去丢人的。”
“哦!那是为什么呢?”
“我虽然拉拢了不少人,却并不指望他们成事,真正得力的人全是我的亲信班底,而且都没在江湖上露过面,等外来的那批家伙都吃过亏,我再亮出实力,岂不是比什么都有效,靠这批张牙舞爪的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然又不能不用他们,明着折服他们又容易伤和气,我必须用敌人以树威,所以才让他们去碰碰钉子。”
李光祖笑道:“老四,你还真有两套。”
马光前却急道:“四弟,裘必达已经栽了,底下这批饭桶光会嚷,却没有人敢上台,你的人该出去了!”
刘光远笑道:“还没到时候,裘必达是北路的头儿,趁这个机会把南方的人也压一压,以后就好办事了。”
李光祖道:“南边的是谁?”
刘光远不回答他,却抬头朝一个中年男子道:“秦老弟!
这小子是铁板传人,恐怕要麻烦你银剑一挥了!”
那汉子大咧咧地坐在席上道:“这种小家伙,我实在没兴趣,既是刘老的吩咐,我只好抬举他一下了。”
语毕,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一伸手道:“拿剑来!”
他身后有两名大汉站了起来,每人手捧一柄长剑献上,他只随便取了一柄傲然道:“一柄就够了!”
刘光远笑道:“老弟还是一起带着吧!”
那汉子傲然道:“刘老!一柄剑已经算是瞧在你的面子,如果带双剑上台,我秦朝阳就别在江湖混了!”
刘光远笑道:“话固然不错,但裘老弟是为一个大意才吃了点小亏,你用一支剑胜了,未免叫裘老弟太难看了。”
秦朝阳傲然道:“我上台是为了您三位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