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再有变化,就用姥姥的法子,请大娘挡一挡,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此地,因为我怕李光祖另有阴谋,他知道官兵是抓不住我们的,最大的目的是逼我们离开。”
崔妙妙道:“逼我们离开有什么好处呢?”
古秋萍道:“这是李夫人的请求,因为苏州是李将军的辖地,在这儿出了事,对李将军总是不太好。”
崔妙妙道:“是的,我们绝不离开,等候大侠的回音。”
古秋萍又嘱咐了几句才出门而去,他一离开,陶芙又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崔妙妙抚着她的肩道:“陶姑娘,你别伤心,古大侠对你并非无情,否则他绝不会这样出力帮你的忙了,因为他是个讨厌女人的怪男人,既然肯如此接近你,必然是你有令他动心之处。”
“可是他根本没有一点意思。”
崔妙妙苦笑道:“你还不了解他,他是为了接近你才帮你的忙,可是渐渐对你生情之后,他又不敢更接近你了,因为他不能为了恩而易之以情,一个骄傲的男人常会有种种别的想法,只好慢慢地来了。”
“今后我怎么办呢?”
崔妙妙想想道:“在大仇未复以前,尽量压制你的感情,对他别太露骨,否则他会以为你想以身事为报答,很可能把他给吓跑了,等大仇得报之后,你再向他诚恳地表示你的感情,说明你是爱他的人,而不是感他的恩。”
“那他不是更误会了吗?”
“我相信不会的,感恩与感情是两码子事,虽然那是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但他一定能体会到的。”
“那或许要很久的时间吧。”
“是的,十年,二十年也说不定,只有长时间的等待才能现出真情的可贵,虽然他会蹉跎不少可贵的岁月,但也没办法,谁叫你们一开始就对上了呢!”
“我并不怕等待,而是怕有人比我抢先一步。”
崔妙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