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如何?”
“条件”二字一入耳,海平候顿时澈悟,原来对方再耍花枪,想以花氏六姊妹之生命相胁,以求脱身。
海平候一念及此,不由冷笑道:“你不要妄想以花氏六姊妹相胁,告诉你,我今天不顾一切后果,都要斩下你这个狗头!”
高方庆面上倏现惊色,但随又平复,喟然一叹道:“真话偏当假话听,那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说句实话,我与那几个小妞没梁没段,何苦拉着她们填命!……”
海平候叱道:“你少歹这套猫哭老鼠假慈悲!”
高方庆故作凄然之色道:“说实话?她们六姊妹中了我的独门迷药‘断魂烟’,一个对时不解,准定不治,我看还是将解药先给了你,咱们再好好拚个你死我活吧!”
海平候讥笑道:“想不到屠夫看见杀猪会落泪!”
高方庆一面伸手在篷帐边缘摸索,一面答道:“你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错,杀人魔王一辈子也不会变观世音!”
高方庆一语未尽,海平候突闻“嘶”地一记裂帛之声,帐篷上顿时现出一道三尺多长的裂口,只见高方庆身形一纵,已从裂口处穿出。
帐外海平候暗道一声:不妙!身形电起,追踪而出。帐外一片漆黑,那里还看得见高方庆的影子!
蓦地,四面啸声直响,“飕!飕”连声中,无数支羽箭向海平候立身处射来。
海平候挥刀扫箭,然后就地连滚,已然纵出十余丈之外。
满营只见黑衣武士四散奔跑,但却丝毫不乱,显然平日已有演练,才会如此井然有序。
海平候幸喜身上还是那套黑衣,于是混在武士队中瞎跑一阵。
跑了一阵,众武士歇了下来,各站方位,像是排列一种阵法,此时,忽见前面的武士一个个交头接耳地传话下来,像是在传布一道密令。一直传到海平候旁边一个,那武士正拟凑近海平候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