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萍素手一摇道:“不必,对你所作所为,姑娘我知之甚详!”语气绝断,似乎毫无挽转之机!
乔凤栖暗打寒噤,但面色却极镇定,当下声调平和地道:“姑娘如此说,命乔某人百口难辩,不过……咳!一言以蔽之,各人立场和境遇不同,所以……”
袁白萍叱道:“好一遍大道理!只惜姑娘我听不进去,姓乔的,你纳命吧!”
乔凤栖微笑道:“很好!乔某引颈以待,不过,乔某人想问一句话,今天姑娘是为了私怨,还是为了遵令主人而为?”
袁白萍答道:“姑娘与你毫无宿怨,只是我家主人难容你行迹江湖,早存杀你之意……”
乔凤栖咦了一声道:“听姑娘之言,你是自作主张?”
袁白萍冷笑道:“近身侍者,有此主张之权!”
乔凤栖道:“如我乔某确为万恶不赦之徒,似乎也应让我一睹处我以死的这位判官大人一次……”
袁白萍回绝道:“不行!我主人岂能随便见你!”
乔凤栖又道:“最少也要让一聆判令,或一读令主人的手谕!”
袁白萍短剑一幌道:“一切都不必要,姑娘我的短剑,就是法谕!”
乔凤栖无一丝惧畏之色,呵呵狂笑道:“姑娘!这那里是什么法谕,分明是在仗技压人,再说……”
袁白萍冷喝道:“说吧!死前你尚有说话的自由!”
乔凤栖笑道:“难得姑娘有此容量,只怕此话说出,姑娘会暴跳如雷!”
贡白萍冷笑道:“姑娘尚不至于如此冲动!”
乔凤栖点头道:“好,乔某先问一声,令主人是谁?”
袁白萍两眼圆睁,颇有诧色地问道:“你是明知故问吧?”
乔凤栖摇头道:“乔某确实不详!”
袁白萍道:“她就是当今武林为之失魂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