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迹?”
方易清陪笑道:“只怪道长在其他方面装做得太像了,所以他们才忽略了这一层。”
九元真人道:“贫道若在四奇面前装做得不像,一旦露出破绽,岂不前功尽弃?”
沈月红道:“其实鹤鸣师兄和弟子也早就觉出这些可疑之处,但弟子们只想到师父是念在师徒之情,不忍加害。”
九元真人道:“只怪为师对假意归顺天地教之事,事先不曾对你们明言。为师若真想加害你们,你和鹤鸣在上清官那七八天里,单独与我相处,为师不是随时都可下手么?”
众人簇拥着圆觉大师和九元真人等进人大厅。
沈月红重新上前拜见师父和师叔清风。
分宾主坐下后,方易清首先开言道:“道长为何假意归顺天地教,也该对大家解说一番了。”
九元真人喝了口茶,长长吁口气,道:“说来话长,早在三四年前,贫道所主持的茅山上清宫,就有人和天地教暗中来往,起初贫道还蒙在鼓里,待得知实情时,已是难以收拾了。”
方易清道:“上清官的不肖弟子,都是什么人,道长应当清楚才对。”
九元真人道:“其中以贫道的师弟明月和弟子竹青两人为首。另有几人,经贫道暗中晓以大义,都已迷途知返。”
方易清道:“道长为什么不再对明月和竹青晓以大义?”
“这两人一向心术不正,而且已受过天地教不少好处,想使他们回头,谈何容易。若贫道贸然规诫,万一他们密报四奇,上清宫也许早在三四年前就无法幸存了。”
“道长总应有所处置才对?”
“贫道万般无奈,才交代清风师弟,也和天地教暗通消息,表面是和明月竹青声气相通,实际是向贫道随时回报天地教和明月竹青的动向。”
“那明月竹青两人可知道道长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