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至于有今天了!”
圆通终于脸色骤变,沉下声音道:“方施主这话,贫僧越发不懂?”
“贵方丈悟性绝顶,又何必明知故问?”
圆通两太阳穴抽搐了几下,却又嘿嘿笑了起来,道:“方施主莫非疑心敝寺和天地教搭上关系?”
“贵方丈心里有数,用不着方某疑心。”
“方施主有此疑心,贫僧也并不介意,须知敝寺和天地教近在咫尺。天地教势力浩大,贫僧若不表示恭顺,不知这寺内百余弟子,何以保命?”
“这样说贵方丈是为了保全贵寺,才和天地教狼狈为奸了?”
“方施主言重了,敝寺不敢和天地教分庭礼是另一回事,却谈不上狼狈为奸。”
方易清虽深侮方才说话太过露骨,但事已如此,心想索性就采取开门见山方式,来个单刀直入,不由厉声道:“圆通,你要对方某说实话,圆觉大师究竟被你们幽禁在什么地方?
快说!”
圆通霍然而起,喝道:“方易清,念在多年旧识,贫僧一直好意款待,原来你是故意来找碴的。”
方易清也立即站起身来,冷笑道:“果然不差,老朽早就预料到,要消灭天地教,必先清除为虎作伥的天地教鹰犬爪牙,今天方某就先结果了你这佛门中的无耻败类!”
圆通阴森森大笑道。“我佛慈悲,老衲本无杀生害命之心,你却偏偏自寻死路,老衲实对你说,圆觉不识时务,被老衲幽禁,咎由自取。贫僧情愿大开方便之门,让你在临死之前,和他见上一面。”
说罢望着禅堂外一声大喝道:“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话声甫毕,早有七八个身形肥硕面貌凶恶的和尚,手持禅杖,奔入禅堂。
各据方位,把方易清团团围在当中。
禅堂虽然极为宽敝,但八九人动起手来,却也很难尽情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