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道:“花兄何必把得失看得如此严重?你如果再苦练十年,想称霸当今武林,也未必是件难事。”
“在下十几年前,确有这种念头,十几年后的今天,早已失去了这份壮志。”他说着推开窗,望了望天色,道:“看样子已是二更过后,在下该回去了。”
“不知今夜分手后,以后如何与花兄再会?”
花得芳道:“在下住在高隆客栈,可以随时候教。”
“兄弟两三天内,大概也不会离开这里,但愿随时前来一叙。”
花得芳道:“夜色已深,前门行动多有不便,在下还是穿窗而过吧!”
话声未落,人已射出窗外,翻过围墙,霎时无影无踪。
这一夜,鹤鸣睡得很好。以花得芳一身高不可测的武功,愿意相助他共灭四奇,这是一件多么值得安慰的事。
次晨醒来,和沈月红共进早餐时,他把昨夜和花得芳的交往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沈月红道:“这人会不会有诈?”
“师妹认为他也是天地教的人?”
“在我们来说,总是不得不防。”
鹤鸣语气坚定,道:“绝不可能,这人虽然以往在武林中声名欠佳,但他昨晚所说的话,却是出自肺腑。”
“师兄以前可听说过这人?”
“我三岁进入上清宫,十二岁再到萋霞山,在未见到空灵子老前辈前,连自己的身世都弄不清楚,那会知道他?师妹从前可听说过玉面公子花得芳这人?”
“我跟你还不是一样,正因为咱们缺乏江湖阅历,所以凡事更须小心谨慎,以免吃亏上当。”
“师妹放心,我自会见机行事。”
午后,鹤鸣果然到高隆客栈回访花得芳。
花得芳也热切款待,晚间并和鹤鸣再回到三义客栈欢叙。
一连三天,鹤鸣都和花得芳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