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总理并没有被他们蒙骗,只是原谅他们的无知,不忍加以穷究而已,这样子他们才会对总理感激和效忠。”
“能够这样最好,唐主任如有良策,不妨到北京去,跟总理当面详谈一下。”
“不!我不去,请总理自己来一趟!”
这口气实在太大了,而且也太狂了,连曹铭也不禁变色。
因为唐烈只是一名混起来的流氓头而已,曹锟却是国务院总理,说什么也不能要曹老总移驾来看他的。
但唐烈就这么说了,而且振振有词地提出了理由道:“他到上海来,我敢担保他的安全,我到北京去,谁敢担保我的安全?这是一,现在是在为他稳住江山,他该移樽就教,这才是他大总理的风度,此其二。我干这个主任,贴钱、花心力,完全是为了帮忙,并没有从中捞得多少好处,就是为嘉勉我,他也得来一次,此其三。最后,是我准备跟我的未婚妻陈慧姗小姐结婚,请他来给我证婚,做个面子,他若是个爱护部属的长官,想必不能推辞的。”
这最后的一个理由,才使曹铭舒了口气,否则他真不知道要如何启齿了,要曹锟来向唐烈请教,这话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
因此,他马上笑着道:“恭喜!恭喜!唐主任,是真的吗?那就太恭喜了,我应去报告一下,相信总理会来向你恭贺的,但最好是你写份请帖由我带回去。”
唐烈知道曹老总要搭搭架子,故意给他留了一个下台阶,但这也是解决他自己的一个难题。
因为陈慧姗对他跟别的女人鬼混都不在乎,唯独跟曹雪芬在一起,感到心中不自在,因为她现在就住在玫瑰宫,在卧房里找到了一些专门报导名女人私生活的内幕杂志,有不少关于唐烈和曹雪芬的消息。
这些过了期的杂志,使得陈慧姗心中极为不痛快,天天都在他耳根絮聒,甚至于两三天不理他。
因此唐烈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