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多川一怒声道:“笑话!统一大亚东是一个伟大的计划,不能寄望在一个支那浪人的手中。”
武田政次道:“那当然不是完全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他没有这么重要,只不过目前,我们必须容忍他。”
喜多川一道:“不行!绝不可以如此,这样一来,我大日本皇军的尊严何在,我们一定除掉他。”
武田政次道:“除掉他也是一个办法,这个家伙太傲慢,不听指挥,头山满先生也有这个意思。只不过,我们还要维持跟他的联系,展开正常的工作,目前是不便插手的,最好还是军部自己行动。”
久米子冷笑道:“军部采取的行动结果是荒木大佐失了踪,而他手下的二十几名杀手一一被消灭。”
喜多川一愤然叫道:“稻田久米子!你不要幸灾乐祸,我就不信,以军部的力量会斗不过他。”
久米子道:“假如能开一个军团过来,当然没问题,只可惜上海不完全是我们的天下,不能这么做。”
“什么?对付一个支那浪人要一个军团的力量?”
久米子道:“喜多君!我不是故意夸张对方的力量,一个军团的力量,未必能真正地抓住他呢!这是在中国,他是中国人,有四万万的中国人在支持他呢,何况他还有几千个手下弟兄,这种事不是蛮干行得通的。”
喜多川一见在场的人都不支持他的意见,冷笑一声道:“你们不赞成也没开系,最多十天,我要他弃上海。”
喜多川一是陆军部高级参谋,他的话在军部中颇有影响力,他回去怎么游说是不知道的。
但是稻田美子却悄悄地挂了个电话给唐烈。
这位扶桑女郎的一缕芳心,似乎已倾注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了。
她悄悄地向唐烈提出了警告,说是军部可能会对唐烈采取激烈的手段,要唐烈自己小心一点。
唐烈在电话中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