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他本人外,还带了两个保镖,就住在他隔壁,虽然登记的也是中国名字,但是一口日本话,但荒木自己的中国话却不错。”
“当然了,他是所谓的中国通,我在日本读书时,他常找我聊天,言谈间总要利用机会刺探中国的情形,我在北平,他还找人来看过我,拉拢一下感情,希望我能帮帮他的忙,许我很大的好处,但是我拒绝了,阿根,你知不知道他们今天有什么行动计划?”
“我听见他们要饭店代他们雇船,要夜游三潭赏月,一连两夜都是阴天,今天放晴了,又赶上十五月圆夜。”
“好!我们夜间动手,叫他们三潭捞月去!”
唐烈和杨君实在黄昏时分就在湖上徜徉了。
他们出了很高的价格租了一只船,游汤在湖心,他们说喜欢自己玩得舒服而自由,请那个老船夫在小酒店里喝酒聊天。
看唐烈把棹摇橹,十分熟练,老船夫倒是乐得清闲,反正船不怕人偷,何况他们给的钱几乎够买一条新船了。
因此船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杨君实笑道:“小唐!想不到你还会弄棹,这一手不容易,总得要好几年的工夫呢?”
唐烈微笑道:“我家在昆山湖畔,我自小就是以顽皮出了名的,常常逃学到湖里去捉鱼,因而练就了一手操舟和水性,而这两样本事也确实帮过我不少忙,好几次我跟人打架,被人追得落荒而逃,藉水遁而脱险。”
杨君实笑着道:“小唐!你未免太客气了,凭你这一身本事,打起架来,怎么会落荒而逃呢?”
“我是在赌坊里打架,被人告到了家中去,家母和家兄拿了大棒来追我,我不落荒而逃行吗?”
“那倒是真要逃了,但是老夫人对你会这么凶吗?”
“我家的家教极严,几个家兄都在家乡颇具名望,就是我不学好,常惹家母生气,我若是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