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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马路上兜了个圈子,杨君实道:“小唐!你找个地方打电话,把事情交代一下,然后我们两个上杭州去逛个两天。”
唐烈一怔道:“你是要去找那个荒木大佐责问?”
“责问个屁,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那有这么好欺负的,我是去给他一点颜色看,下个马威。”
“怎么下马威?打他一顿。”
“那有这么便宜就算了,我要他的脑袋。”
“我们不是给他三天的期限吗?”
“小唐!你的江湖习气太重了,不适合干情报工作,在这个圈子里,可没有什么信义可言,因为这本来就是一种骗来骗去的玩意,我给他三天时间,只是给他宽宽心,然后出其不意,给他一个狠的。”
唐烈略为犹疑着。
杨君实轻叹道:“小唐!你是怎么了,我们这么做,不是为了报私怨,而是给那些日本鬼子一个厉害,叫他们以后别太嚣张,更叫他们明白,中国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荒木虽是下达命令的人,但他只是执行者,不是决策人,我们是给那些更高的决策者一个警告,要他们以后老实点。”
“我倒不是耽心别的,他是日本人,又是正式的外交官,我怕引起国际纠纷。”
杨君实大笑道:“怕什么,你我的身份都是不受法律拘束的,再者,我们干得乾净些,没有证据落在人手上,他们只有心里明白,却无法对我们怎么样的。”
唐烈想了一下,终于道:“好!杨兄!听你的。”
杨君实道:“我这么做不是冲动,而是经过深虑的,日本人就是这种蜡烛脾气,你让他们一分,他们会进两分,只有重重地反击回去,他们才会瞧得起你。”
他顿了顿,又道:“再者,狙杀命令既出,他们不会就此停住的,接二连三的行动会跟着来,直到成功为止,我们两个人好容易混到这个局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