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虽然很多人都认为他讲的是假话。唐烈现在本钱很足了,他的打,也转为强烈,主动出击,不过,他打得极有分寸,例如有一两家极稳的人。当他们如注时,唐烈有时手中的牌很不错,却也放弃了。牌局从晚上七点懂开始,打到十二点多,鲁道夫已输得脸上冒油,输下了五六万元洋钱唐烈却一家大嬴,足足进了七万多元,其馀各家二一五千元的胜负不等,而那位英籍督察却宰进了一万多元。那完全是唐烈的帮忙,有时他大注猛投,把别家一一吓退,就剩下他跟那个黄头毛对局时,却没有什么好牌,居然是在偷鸡,凭一对小对子吃了他的。当然,谁都看得出,唐烈是在故意相让,因为照那位督察大人的作风。唐烈只要狠狠的再讲一个大注,就可以把对方逼得丢牌。他一直是个小赢家,面前也积存了六七千元的注码,而抬面上一共也不过千把元钱,唐烈只要推出两千元的注子,就可以稳吃了。面唐烈一开始就猛杀猛砍了,可是到只剩下两个人时,他却只丢个五十元的钓鱼,结果自然披人家逮个正看。
但是唐列作得很有技巧,让人看不出是在放水,所以那个督察对唐烈的印象很好,敬了他两枝雪茄。牌局结束后,唐烈很上路,把整数兑成了钞票,把零数上的两千元给阿九吃红,另外约五百元分开来打赏了五个叫来的姑娘分出了一万元奉敬给主人四爷叔。赌局的规矩是赢家的筹码以九五折兑现,唐烈赢进了七万元,却提出了一万元,也算是大手笔。回到了阿九姐的住处,都还有两个人在等他,那是约好的马三保和阿根。这两个人那天在虹口曾经帮过他一点小忙,马三保讲今天要来拜访他的。唐列在出去前曾再三关照过,而且也在另一个姑娘的香闺里叫了酒菜,包了两个姑娘的局,要她们一定留工两个人等他回来。回到会乐里,那两个人已经等他两个多钟头了,好在有吃有喝,有美人殷勤接待子还不算寂寞。唐烈一回来,把他们请了过来。阿根也姓马,是马三保的小同乡,同居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