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对准他洒来。
同时喝道:“大胆的东西,居然敢如此无礼!”
金北固一时不备,被花瓣击中门面,居然十分疼痛,心中火起,正想发作教训他们一番,忽听当当当三声锣响,一个盛妆蒙面的女子,袅袅地由地毯上踏花而来。
慕容平细审那女子虽脸罩重纱,无法见得庐山真面目,可是从颈上的细瓷般的肌肤与头上堆鬓如云看来,年纪一定不会太大,同时从众人对她的崇敬推测,她一定就是所谓的宫主了。
可是他沉住气,既不开口,也不打招呼,只是凛然而立。
金北固也忘了被两个童子飞花击中的痛楚,木立不动。
那女子走到绒毯尽头,即止步不前,后面立刻有一个女童替她安好一张木架缎面的斑竹便椅。
女子似乎不胜娇弱,立刻就坐下了。
一个男童用尖细的声音喝道:“来人跪下参谒宫主!”
三人都充耳不闻,那男童怒喝道:
“你们莫非都是聋子!跟你们说话听见了没有?”
慕容平朝那男童看了一眼,认识他就是刚才抛花打痛金北固的一个,年纪最多只有十一二岁,却已练就了飞花却敌,摘叶伤人的内家手法,心中暗自警惕,神色间却显得异常冷漠,轻哼一声道:“这是谁立的规矩?”
那男童怒喝道:“是本宫的规矩!”
慕容平冷笑道:
“敝人在江湖上闯荡有年,希奇古怪的事也见过不少,贵地的规矩倒是第一次见闻,实在大开眼界。”
那男童又待开口,慕容平飞快地道:
“敝人见识过比贵地门规更严的地方,却没有见过像贵地这种上下不分的地方,更没有见过这种毫无规矩的地方!”
那男童大叫道:“混帐,翠湖宫是规例最严明的地方!”
慕容平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