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五家镖旗,天道盟都没有表示,他们认为天道盟的威信已不受重视了。”
裘三丰想想道:“这也可能,都是老沙的主意,要将夺回的五面镖旗在盟会还给他们,不准宣扬出去,否则他们对盟会的态度,一定会改变得多。”
傅玉麟笑笑道:“沙老也是一片好心,想在那时候宣布此事,使大家增加对我的好感,我并不想藉此示惠,即使我不当盟主,也不能容许宵小横行不法的,这是理所应为的事,但沙老如此盛情,我也不便推辞,最主要的是我不愿让大家太早知道凌盟主是选了我来接任的事,只好由着他去了,但请裘老放心,有四位的帮忙,以及凌盟主的重托,我一定会尽力去争取这个荣誉的!”
裘三丰叹了一口气道:“凌盟主看中的人是不会错的,从盟主替我们解毒的功力来看,较之凌盟主尤为精深,但本届盟会恐怕枝节很多,就是凌盟主自己在此,恐怕也难以保持蝉联,因为怪事太多了。”
傅玉麟道:“裘老可以说说有什么怪异之处。”
裘三丰道:“首先是我们中毒失功之事,虽然很秘密,但仿佛已经有人知道了,这些人以前来时,总要半真半假地找我们在会前试探一下,有些老朋友当然是藉此了解三年来的进境,但也有人是试探一下我们深浅的,今年却碰都不碰我们一下,分明是知道我们不能动手了。”
傅玉麟笑道:“那不是很好吗?到时候四位一展身手,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意外,岂不更有意思?”
裘三丰道:“事情固然对我们有利,但也增加了严重仕,这些人既然将我们治住;必然是具有问鼎之心,凌盟主武功盖世,众所周知,他们今年忽生取代之心,必然已有了相当准备与把握,那可不能等闲视之。”
傅玉麟道:“好在他们准备对付的人是凌盟主,不知道今年换了人,因此这些准备未必有用。”
裘三丰道:“还有就是今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