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那他就把云婉夺过来放在心尖上疼,哪怕被永定侯府所不容。
五斤见自己主子这般举动,无奈的摇头叹气,他这主子想必是心又活了,红颜祸水果真不假。
木致远这边忙的是焦头烂额,邪教意图不明,牛家镇与京城远远相隔,邪教占领牛家村的意图何在?
几经推敲仍不得解,待点兵之后已是夜深,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见云婉已然熟睡,心里微微发苦,今天竟然连句话都没顾的上和他的傻丫头说。
解衣上床,将云婉像宝贝一样的捞在怀里,喃喃低语说:“傻婉儿,今天我很想你,你在咫尺,可却与你说不上话,便像是你在天涯一般。”
云婉其实并未睡着,听了木致远这般低语,心也是酸酸的,挪动小身板往木致远的怀里靠了靠,本想继续装睡,可眼角滑落的泪却打湿了木致远的里衣。
“傻丫头,装睡也就罢了,怎还哭了?可是谁让你受了委屈?”
木致远的一句话让云婉哭出了声,今天木致远的将军之势让她患得患失,再加上他一天也未与她说上半句,就更是让她心里发虚。
“你不是忙吗,你不是将军吗?还和我睡一个屋子做什么?!你走!”
云婉边说边要挣脱木致远的怀抱,本来没觉得委屈,这会木致远一关心,就是觉得委屈的要命了。
木致远心都要疼碎了,他用力的把云婉圈在怀里低声下气的说:“婉儿,你是在嫌弃我?在讨厌我?在怪罪我?婉儿你想我如何我便都听你的好吗?”
流了一会眼泪之后,云婉心里的负面情绪已经消失了大半,此刻她也不再挣扎,任由木致远拦着,然后胡乱的把自己的眼泪都蹭在木致远的里衣上。
木致远见这像是雨过天晴了,便心里隐隐的松了口气,幽幽的叹息一声说:“傻丫头,你可是吓死我了,你是因为我今天没与你说话而生气对不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