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再走动了,德行不好!”
泥蛋娘最是会见风使舵,况且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底气更足,足到一呼百应。
二春娘从屋子里取了十两银子出来,递给村长,中气十足的说:“今儿大伙给做一做见证,当初聘礼是二十两银子不假,我也没陪嫁什么东西也不假,如今我女儿二春在老张家遭了一悠的罪,我还给他们十两银子,从此也就是两清了。”
云婉有些吃惊于二春娘的表现,能要二十两聘礼并且不给陪嫁摆明了就是爱财,可如今居然能吐口。
“我呸,二十两!这一分不能少!”
张瘸子娘一看二春娘掏了钱便是变本加厉了起来。
“婶子,把钱收回去吧,十两银子人家不稀罕要,咱就也别硬给了。”
云婉轻笑一声从牛福泽的手里把银子拿了回来,还给了二春娘。
牛福泽一脸无奈,怎么这致远媳妇还跟着淌浑水呢!
“我没说不要,我说的是我不要十两,我要二十两!”张瘸子的娘怒视着云婉说。
云婉哼笑,假装的叹了口气说:“十两银子你不要,二十两银子我们不想给,那这事就算了吧。”
“致远家的!你今儿怎么这么反常?!”
牛福泽愈发不懂云婉了,平时看着恬静的很,今天却是把火扇的极旺。
云婉知道牛福泽这是责备她的意思,便淡淡的开口说:“今天息事宁人,明天必然还会过来生事,所以今天就要一次性的把事情的解决了。”
“解决?解决的打成一锅粥?你这是持宠而娇!”
牛福泽觉得云婉现在是仗着村子里的人心向着他们一家,便行事跋扈了。
云婉并不理会牛福泽的误解,而是嗓音清凉的说:“十两银子,断两家纠缠之情,自此以后,婚丧嫁娶各不想干,同意便拿钱走人,不同意就相见于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