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离地之后,小声的说:“你就这么一直抱着我,我不让你放下你就不许放下。”
“好!遵命!”木致远好脾气的应了一声,抱着云婉一颠一颠的屋里屋外的走,最后终于成功的把云婉给晃睡着了。
木致远把云婉抱到阳光最好处,轻轻的拍着云婉,看着云婉甜美的睡颜,他便心里祈祷岁月一直如此静好。
第二天,魏通见了木致远,马上挤眉弄眼的说:“致远,我听说昨天在河边你和嫂子有故事发生啊,你给我们讲讲呗。”
云婉这时的眼睛还有一丝丝的红肿,所以他在听课魏通的打趣儿之后,虽是红了脸。但双收着重的捂着眼睛。
木致远见云婉羞窘,就拿眼睛冷冷的看着魏通,压迫的魏通直缩脖子。
“婉姐姐,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绿蝶顾做毫不知情,更是让云婉羞的无地自容。
“行了,说这个正经事吧,致远,你能陪我去苍州一趟吗?子域来了消息,那边动乱,说是出现了个邪教,鼓动着那的百姓造反,子域怀疑是敌国所为。”
木致远自然是不愿意去了,他现在身无半职,没那个义务为此饱尝相思。
“子域为何不去?我又为何要去?”
顾飞苦笑一声说:“你还不知,如今国公府也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丞相府那边状况也似不太好,即便这只是配合着做戏,也何尝不是束缚着自身的势力呢?况且,这未必就是做戏啊。”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是历代帝王最善于使用的招式。且新帝即位不久,许是觉得南通侯,国公府,丞相府,这三个势力功高震主,想着趁机削弱也未可知。”红如说这番话时眉头紧锁,她觉得她的怀疑不无道理,且是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高。
绿蝶听罢晃了晃头,说:“这怎么可能,当今皇上乃是姑爷和大少爷的朋友,也是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