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马上起身,奔着二春家就去了,她的女儿她怎能不管!
“哎,这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王安媳妇见二春想火急火燎的背影,不由轻叹一声。
云婉也是一声轻叹,蹙眉说:“也不知道张兰心里是怎么想的,她说些有的没的,坏的不也是自己的名声?”
“那你可是太不了解张兰了,以前没搬走的时候花花事一箩筐,她可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主,反正她娘家底厚,赵氏贪财,也是能忍的!”
云婉无奈的看向王安媳妇说:“总是不能由着她胡说,她不要脸,我们还是要的!我家小叔马上成亲了,这风言风语的要是传开了总归不好。”
“找上门去也是没用!越是在意她便越是来劲!”王安媳妇对张兰还是有所了解的。
云婉眉头皱的愈发的紧了,心里想着翠花不要在意才好。
洗好了衣服,带着对张兰浓重的无力感回到了家中。
自从魏通来过之后,云婉和木致远之间略微有些隔阂,相比之前寡言了许多。
看着云婉端着木盆,木致远心里自然是心疼,他一言不发的上前躲过云婉手里的盆,然后又把衣服上的水拧干晾了起来。
云婉诧异于木致远竟然回家这般早,但也是没问,转身便回了屋子。
木致尘自然是能看的出云婉和木致远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趁着云婉进屋变小声对木致远说:“哥,这女人就得哄!”
木致远沉默不语,只是轻叹一声,心里的苦闷怕也只能自己消受。
“哥,嫂子待你可是不错,你低个头很难?”
木致尘丝毫不犹豫的偏袒这云婉,因为确实像云婉这般心肠的人很难遇见,人的好坏与之前的种种经历无关,因为品行不端者在由弱变强后,比强者更会恃强凌弱。
木致远瞪了木致尘一眼,理是这么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