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头发也没那么整齐。他手插裤兜站在那里,看起来不那么精英气逼人了,像个普通的年轻男人。
又也许是因为,他为她驱走了员工,又守在那里,等她出去。
经过他身边时,木寒夏低声说:“谢了。”
“不谢。如果再犯,我不会放过。”他的嗓音还带着晨醒后的微哑。
木寒夏斜他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