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低头,共同看着她把小雨衣,给他戴上。
“害怕了?”他低声问。
厮磨了这么久,林浅明明已被他折服为他主宰,此刻却不怕死地抬眸斜他一眼:“我才不怕呐!”话音刚落,就见厉致诚眸色一敛。然后她再次被他举起,再缓缓放下——他重新进入了她。
林浅这次真的要疯了。
因为厉致诚就这么坐着,跟她继续做了起来。明明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却那么轻松地一下下撞击着她,将她托起又放下、撞走又拽回来……速度和力度都完全不输刚刚在床上时。而林浅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在他大腿上身不由己地弹跳着。
这姿势实在太狂野,关键是她显得太狂野——双腿被分得太开,他进入得太深。而她所有过头的表情,都被他近距离凝视着。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断断续续地质疑,第一次难道不应该像她这么生涩么?为什么到了他这里,老练又镇定,而且居然还会换这么……*的姿势?
这话显然又令他不满意了。眉头微蹙,因为在运动,所以他的声音也带上了微喘的劲儿:“又胡说?”
林浅小声:“本来就是啊……”
于是她又被惩罚了。
厉致诚不理她的胡言乱语,干脆一低头,捧住她的胸,开始啃咬。双重刺激之下,只令林浅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咬着牙,抱着他的脖子,开始了喘息。
“第一次。”他在她意乱情迷时,凑到她耳边说,“货真价实的第一次。信了吗?”
“呜……信了信了!”
……
渐渐地,彼此的呼吸都越来越急;
渐渐地,林浅的声音仿佛断了的线,再也接不起来。搂着他脖子的双手,也越来越紧,就像要掐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去。
忽然,厉致诚抱着她转了个身,稳稳地又将她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