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厉致诚站在阳台,极目远眺。过了一会儿,转头看着窝在房间里的小女人:“不出来看看?”
“哦……”林浅含含糊糊答道,走到阳台,站在他身旁。厉致诚从旁边的茶几上倒了杯清茶,递给她。
茶叶是厉致诚从家里带的。可林浅接过,却味如嚼蜡地啜着。
她完全没有心情去欣赏什么绝世美景品尝极品茶叶好不好?
林浅是个思想很活跃的女人,也是个几乎没有恋爱经历的人。有的时候,她的情感和*,跟她的心理承受力不一定同步。譬如此刻,在她明确的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后,脑子里自然而然脑补出许多的画面。
当然这些画面并不具体,也不清晰——具体的她其实也想象不出来。但就算只是想到些笼统的画面,也足以令她心猿意马面红耳赤。
譬如,赤~裸相对……
再譬如,会用什么姿势……
“咳……”林浅被茶狠狠呛到了,连声咳嗽。
一旁的厉致诚失笑,抬手轻拍她的背。林浅此时被他触碰,更觉心虚,脑补一时无限。她立刻顾左右而言他:“我们去吃饭吧!”
厉致诚看着她自从踏进酒店里,脸上就未褪的不正常的红晕。也不点破,只低声答:“好。”
——
酒店的特色自然是斋菜。厉致诚要了个包间,窗外依山伴水,环境雅致幽静。
菜只点了几样:素牛肉、雪魔芋、三合泥、荷花出水、银丝面。
林浅是个自我调节能力非常强的女人。她的方寸大乱往往也就是当时,那个劲头儿过去后,又觉得其实没什么。此刻,对着一桌卖相精美、看似非常可口的斋食,她就很快把压在心头的大石卸下,开始专心填饱肚子。
偶尔抬头,看着厉致诚望着她的幽黑目光,她就想:做就做呗!谁……怕谁啊!冲他甜甜一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