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面前点着火光,每个人都在叩首。
“诺尔殿下,请拯救斯坦。”有人高声说。
“光辉之王,天赐神光!”有人喊道。
我一怔:“光辉之王?”
莫林低声说:“上次婚礼之后,就有人这么称呼指挥官。他现在是许多斯坦人的信仰。”
我静默片刻:“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啊?”
我看着‘门’外汇集越来越多跪坐的市民,轻声说:“让他们都能够看到信仰。”
这天,穆弦直到天快亮才回来。他似乎耗费了很多‘精’神力,抱着我沉沉就睡着了。等天彻底亮了我醒过来,他却已经走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天天如此。他每天都会匆匆赶回来一趟,陪我吃饭,或者抱着我躺上一会儿。他虽然什么也不说,但他明显苍白而疲惫,一沾‘床’就睡着。只是那么短暂而珍贵的睡眠时间里,他居然还会‘迷’‘迷’糊糊翻身压着我想做,这让我又辛酸又好笑——好像不管外头发生什么,他始终是我的那个穆弦,从不曾改变。
终于,经过大半个月的救援,帝都的秩序基本恢复正常,其他行星和银河系其他友邻星球的救援物资,也运抵了斯坦。
而这期间,一直没有人再来找我。也许他们以为我已经死在灾难里;也许是穆弦已经跟他们翻脸——穆弦不说,我也没问。
而我也渐渐感觉到,身体里的‘精’神力变得越来越流畅。偶尔的尝试,也变得十分纯熟自如,浑厚稳定。莫林看了连连咂舌说,比指挥官都没差多少了哦。
我并不觉得高兴,只觉得茫然,而心头的担忧,也丝毫未减。
这天灯火初上时,穆弦破例早早回来了。我连忙问:“今天还出去吗?”
他一身灰土,白皙的脸也很脏,却浮现淡淡的笑意:“不了。”
夜冷星稀,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