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样,一遍遍重放着第次在这里见到唱东方的情景。大概是放得次数太多了,记忆的胶片都被放模糊了,唱东方的影像反而越放越模糊,越放越不清晰了。到了最后,他竟然想不起唱东方长什么样了。唱东方背着双肩挎,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神采飞扬地出现了。虽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但她却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一下子照亮了首都机场出港大厅。孟勇敢眼前像出现了万道光芒,他都有些睁不开眼睛了!
远远地,唱东方在向他招手,他身边有人扭过头来看他,大概是想看看美女在向什么人招手。孟勇敢被人看得有些心虚,像那个独占了花魁的卖油郎一样,心里头又激动又胆怯,还有那么一点不踏实。
唱东方走到他面前,望着他的眼睛,一脸的坏笑。孟勇敢知道她为什么这样笑,心里一慌,赶紧伸出手来,准备循序渐进,一步步来。
唱东方并没有伸出手来同他握手,而是像雄鹰展翅那样,张开了双臂。
孟勇敢吓得赶紧往两边看,见身边的陌生人纷纷看着他俩。孟勇敢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小声说:“别这样,你别这样!”
唱东方“咯咯”笑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扑了上去,将孟勇敢搂得紧紧的,抱得死死的。
孟勇敢的脚下不稳,向后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了,却又喘不上气来,大概是唱东方搂着他脖子搂得太紧了。他脸红脖子粗地小声说:“放手I你松开手!快放开我!”
唱东方在他耳边悄悄地说:“说你爱我,我就松手!“孟勇敢又看了眼四周,见没什么人再看他们了,才小声地说:“那行吧,我说,我爱你。”
唱东方不干:“这哪行啊!好像是我逼你说的似的,是我逼的你吗?”
孟勇敢急忙说:“不是,不是,是我自愿的。”唱东方问:“你自愿什么的?”孟勇敢说:“我自愿说的。”
“只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