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斌说:“你刚才不就当着孩子的面说了?”许兵:“她不是睡着了呵?”
徐晓斌说:“睡着了也不行。人有的时候是浅睡眠,这时候别人说话她可能就会听到,她也许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怛还是会留下记忆的。”
许兵不说话了,徐晓斌也不说话了,两口子坐在沙发上,各想各的心事。
许兵突然问徐晓斌:“哎,你还记得高金义最后一次在咱们家喝酒,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吗?”
徐晓斌想了想,摇着头说:“那天我也喝多了,不记得了。”许兵说:“现在想想,那天他的举动真的很反常。你记不记得他那天特别能喝,比你们谁喝得都多。你们都不行了,他还一点事也没有,最后又单独敬了我一大杯,说了好多很奇怪的话。”徐晓斌问:“他说什么奇怪的话了?”
许兵说:“那天连他自己也很纳闷,说自己怎么这么能喝,好像千杯不倒、万杯不醉似的。当时他还要拜托我一件事,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事了。”
徐晓斌有点想起来了,他连连点头,连连说:“对对对,我想起来,我想起来了。”
许兵说:“他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让小阳给咱们做儿媳妇,这次探亲走的时候,他又特意跑到连里来,问我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又提起了这件事,还说女大三,黄金日日搬!”徐晓斌望着许兵,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许兵也望着徐晓斌,若有所思地说:“现在看来,那是高金义早有预感,冥冥之中,他在交代后事。他想把孩了一托付给我们,让我们来抚养,你说是不是?”
徐晓斌的眼睛都直了,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人整个木在那了。许兵继续说:“看来,这孩子得我们来抚养了。这是她爸爸的心愿和嘱托,也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你说是吗?”
徐晓斌清醒过来了,他连连点头,连连称是。但“是”过之后,他又担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