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连队建设不利。据我所知,邓参谋是地方人伍的大学生,一天连队生活也没过过,直接就当负责连队行管的副连长,恐怕很难胜任。其次,这对我们连队干部也不公平。我们连干部多;流动的机会又少,年龄普遍偏大,好不容易腾出个位置,又被上边的‘空降兵’给占了,大家的积极性能不受影响吗?干部队伍长期得不到流动,如同一潭死水,能不影响工作吗?请二位领导明鉴。”
政委笑了,说:“还‘明鉴’呢!你还挺能咬文嚼字的!告诉你,副连长的人选我们还没讨论呢!顺便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认为你们连谁能接副连长?”
许兵笑了,高兴地说:“这还用问吗?我们连的人都知道,应该是孟勇敢!”
说完,许兵站了起来,敬了个礼说:“报告旨长,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政委又摆手,示意她坐下:“你说完了就完了,我们还有话要说呢。”
许兵只好又坐下,不知政委要说什么。
政委说:“我听说,你前一段时间大闹过你们指导员家,有这事吗?”
许兵的头马上就大了一倍,她心里暗暗叫苦:奶奶的!我刚才干吗不听老公的话,跑来干什么?找难堪吧!
团长又问:“对呀,你跟我们说说,到底是为什么?我想凭你许兵的素质,你还不至于为了争风吃醋,就不顾影响,堵着人家门口大吵大闹吧?”
许兵笑了,还假装笑得很难为情:“不瞒二位领导,我的确是因为吃醋。那个女人没事老给我们家徐晓斌打电话,我一生气,脑子一热,就跑上去警告了她几句而已,哪有传的那么邪乎!”
政委说:“你看你说的这个轻巧劲。还‘而已’呢!你古文学得倒不错,又是‘明鉴’,又是‘而已’的。你这么有文化的人,怎么还能抡着腰带,打上门去呢?这仅仅是‘而已’的事吗?”
许兵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