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许兵拉开前边车门,直接坐了上去。剩下那仨人,只有坐后边的分了。丛容坐中间,徐晓斌和莫小娥坐两边。
汽车上路了,车上鸦雀无声。连司机都纳闷:这是接的两个什么人呀?是俩哑巴吗?而且把接人的人也带得不会说话了。来的时候,俩人说了一路。回去的时候,怎么就一声不吭了呢?难道他们见面就吵过一架了吗?嗯,看这阵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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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这么无语下去,好像也太不像话了。这是来接人的,还是来得罪人的?徐晓斌清了清嗓子,准备打破沉默了。徐晓斌问:“指导员,我们南京不错吧?”指导员点头说:嗯,是不错,很大气,有六朝古都的气派。”徐晓斌听了是真高兴,而且也真上来了说话的情绪。他高兴地说:“那当然了!想当年,秦淮河上,那也是歌舞升平,一派盛世呢!”
许兵在前边不耐烦地说:“盛世什么呀!‘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骂的不就是你们这些没心没肺的南京人吗?”
许兵的话是有所指的,而且暗藏杀机,把徐晓斌的情绪一下子就给打击没了。徐晓斌“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莫小娥又一次领教了许兵的厉害。这两口子简直像在演戏,表演许兵的厉害和绝对权威。莫小娥心中非常反感,她不禁微微一笑,嘴角情不自禁地挑了上去。这显然是在冷笑,是在蔑视许连长的绝对权威。不幸的是,许连长在前边的后视镜中,恰巧看到了这蔑视的一笑。本来就一肚子气的许连长,怎么可能看到了就这么轻易地箅了呢?
许兵转过身来,面朝后排,徐晓斌以为她终于想明白了,要跟人家指导员客气几句了,不然的话,你来这一趟干吗呀!
谁知,许兵却要跟莫小娥说话,而且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明显是来者不善的。
许兵问:“莫小娥,你怎么好好的跑到南京去了呢?”莫小娥的确心中非常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