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一套。他眼看上一套丙服,再一看价签,老天爷呀,二万八!孟勇敢暗暗地夸奖自己:奶奶的,还真他妈有眼光呢!
孟勇敢正在试一套黑色的西服,这套好像非常适合自己,连售货员都由衷地直夸好。孟勇敢很满意地望着穿衣镜中的自己,突然镜子里多了一个人,是王惠王技师。
王技师从后边拍了他一下,大惊小怪地说:“哎呀,我说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我们的孟勇敢呀!”
孟勇敢说:“你来得正好,快帮我参谋参谋这套西服,你看怎么样?”
王技师从头看到脚,也不得不点头:“嗯,挺好!真的挺好!你就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孟勇敢让她夸害臊了,赶紧钻进试衣间,脱下了西服。孟勇敢出来说:“就这一套了,开票吧。”王技师问:“多少饯?”
售货员说:“原价九千八,打完折七千一,挺合算的。”王技师吃惊地望着孟勇敢:“孟勇敢,你要干什么?你要发疯吗?”孟勇敢只好胡编乱造:“我一个朋友结婚,让我当伴郎。”王技师更不能理解了:“人家结婚,你这么热闹干什么?不就当个伴郎吗,又不是新郎。你是不是从小被傻子抱过呀?怎么也这么傻呀!”
王技师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扭一扭地气走了。孟勇敢望着王技师面板一样的后背,也有点心疼了:也是,是有点缺心眼。当个冒牌货,还得这么破费。
本来孟勇敢想打枪的不要,悄悄地换上西服,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走人了。王技师在商场的出现提醒了他,让他意识到,穿着这么高级的西服,从连里不被一个人看见地潜伏出去,那是相当困难的事情,也是相当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孟勇敢只好提着新衣服,钻进了借来的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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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军服脱下,换上西服,这都进行得很顺利。除了不太方便,伸胳膊伸腿地有点碍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