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表现,你在人家面前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那我该是什么样子?”
“你平时在人家面前不是挺矜持、挺拘束的吗?”
“是啊,但是结果怎么样呢?”孟勇敢突然开始反击了。徐晓斌一时语塞,不太好直说了:“结果?结果嘛,你比较像个英国绅士,文质彬彬的。”
“那还是我吗?”孟勇敢追着问。
“这个嘛,这个……确实不怎么像你了。”徐晓斌只好说实话了。“还是呀,”孟勇敢叫了起来,“都不像我了,我还不赶紧改囬来,免得让你们这些人看笑话。”
“谁笑话你了?”
“谁笑话谁知道。你现在不正在笑话我吗?”徐晓斌又一次语塞了,望着孟勇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孟勇敢大笑,转过身去又把手弄成大喇叭,对着远山大喊大叫:“徐晓斌,我恨你!”
徐晓斌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孟勇敢猴子似的,蹦着躲开了。他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山谷里都有回声了。
孟勇敢心里很得意:奶奶的,这样多好,老子还是老子!他们倒变得不像他们了。
许兵和唱东方走累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听脚下的溪水在欢快地唱歌。
唱东方很陶醉,她惬意地说:“姐,这里多好呀!像世外桃源一样,在这里当兵真不错!”
许兵淡淡地一笑,说:“你来玩玩是不错,让你长年累月地待在这里,整个沟里只有一户人家,那时你就知道寂寞是什么滋味了。”
唱东方点点头,说:“是呀,光想想就挺难受的,更别说真要在这里待上三年五载了。所以说嘛,你们军人是伟大的,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许兵说:“你就别在这儿给我灌迷魂汤了,我们可不稀罕你们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甜言蜜语。以后对我们当兵的来点实际的,比说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