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点也试探不出来?难道她是铁板一块?不会吧?她年轻轻的,没那本事吧?除非她是个骗子,她成心要骗你,耍你玩。没这种可能吧?她吃饱了饭撑得骗我干什么?她为什么要耍我玩?我又没招她、又没惹她。即便我那次开着借来的新车到机场去接她,撞了车,在机场耽搁了大半天,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总不会因为那种事得罪她吧?哎呀哎呀!奶奶的,怎么又像开了倒车似的,又回来了?
孟勇敢觉得唱东方像谜一样,令他疑窦丛生。她好好的,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请他看什么芭蕾舞呢?是觉得他可靠,还是认为他是个喜欢髙雅艺术的人?后一种显然是不大可能的,而且事实也证明那是错误的。他都在那儿睡得差点流哈喇子了,哪是喜欢高雅艺术的人哪。难道就是因为觉得他可靠,让他陪着做了一次伴?这似乎也有点勉强,在北京她表姐的地盘上,找个可靠的做伴人,那还不随便挑、随便捡吗?怎么能轮到他头上呢?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糊涂。
唉,真伤脑筋哪!早上醒来,枕头上落满了头发。可怜的自己,比那个伍子胥也强不到哪去。人家是一夜白了头,自己这虽然没有一夜禿了头,但要照这个样子掉下去,秃头那还不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