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去找髙金义:“高金义,你不写信了吗?”
髙金义“嘿嘿”一笑,说:“我们不写信了,改通电话了!”
“为什么?”许兵还不死心。
高金义更得意了:“写信多麻烦呀,哪有打电话方便呀!再说、再说……”
“再说什么?”许兵追着问。高金义笑着说:“再说你插在中间多不方便呀!”许兵不高兴了,骂道:“好哇,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小心我告密!”
高金义问:“你告什么密?”许兵说:“我告信不是你写的密!”
高金义“嘿嘿嘿”地笑出声来,笑够了才说:“你告吧,欢迎告密。不过,你这是马后炮了。我已经跟人家坦白了。”
“人家说什么?”
“人家表扬我诚实,说就是冲我这诚实劲才跟我处对象的。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对象直夸你的信写得好。还说,她早就看出那信不像男人写的东西。”
许兵笑了,说:“想不到你对象眼还挺贼!”
其实,这还不是许兵跟国春梅走得这么近的主要理由。虽然她是把髙金义扶上马的人,但她不是个爱贪天功的人。她有自知之明,她知道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才是变化的根据。人家高金义能骑着战马一路狂奔地冲进洞房,主要是人家的内因在起作用,跟她许兵的关系不大。令许兵对国春梅如此看重,以至到了敬重的地步,是另有原因的。谈了九个月零七天的恋爱,高金义和国春梅幸福地结合了。他俩是在河南高金义的家乡办的喜事,闰春梅是个孤儿,娘家没一个亲人。而高金义家则是个大家族,光兄弟姐妹就七个人。髙金义是家里的老小,也是家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不但在北京当军官,还娶了个城市老婆回来,高家的喜悦是可想而知的。国春梅望着乌泱泱一大家人,喜悦的心情也是可想而知的。她觉得她今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