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他并不担心血战,可他担心司瑰会成为附带性的受伤者。
很长的几十秒里,卞谦都在沉默,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了一眼脚边的司瑰,她脸色苍白,看上去虚弱而无力。
他原本不想挟持甄意,现在看来,不行了。
他拉着甄意缓缓后退了一步,不经意问言格:“你是怎么怀疑上我的?”“‘电话人’其实是甄意身边的人,最后一次出现催眠跳楼,是崔菲,在那之后一切都变了。幕后人不是改变作案模式,而是把清除实验品的责任交给了淮生。自己不参与了。因为他的生活发生了改变。那个
时候,甄意身边的人都没有大变化。除了你和司瑰……”
言格眸子深了深,道,“不再是单身一人,做事不方便。又或者,因为爱情,有所转变。”
“模仿卫道者作案,只有负责这个案子细节的警察知情。其他的警察与甄意没有交集,除了司瑰。你是她的男朋友,想必得知警察内部的信息并不难。只有你们二人。
后来淮生找借口,说他绑架司瑰是害怕她的调查,他不可能得知这些情况。要么是司瑰告诉他,要么是你。”
卞谦被他拆穿,也只是不迫地笑了笑:“看来你谁都怀疑过了,甚至阿司。”
“最大的嫌疑人还是你。懂专业的心理学和催眠术,对警方内部的事了如指掌,有点优雅而高傲。高智商,有控制力,执行力。”
言格顿了一刻,海风吹着他的短发飞扬,夜幕中,他的眼眸愈发深邃漆黑了。
他似乎在斟酌什么,可终究,还是缓缓道。“你一开始答应司警官对你的追求,无非因为她是警察,还是甄意最好的朋友。毕竟,甄意羽翼丰满,不会再待在你的律师事务所,只有接触到刑事案件的第一线,你才能继续给她安排案子,安排她的走向。”
司瑰低着头,垂着眼,看不清任何表情,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