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鼓励的目光里,缓缓喝了口。
嗯……确实好冲。
好烈,烧喉咙,但确实够厚。
她缓了口气,想着难得来喝一次,又是这瓶酒的最后一杯,还是勉力,继续喝着。
吴魏他们进门时,看到殷果和林亦扬相对坐着,殷果在喝着一杯酒。
这颜色,这杯子,吴魏怎么看着怎么眼熟,一坐下立时记起是什么了。店主给人喝酒是分杯子的,这种杯子专门装古董甜酒。
“这酒好,开一瓶少一瓶。”吴魏笑呵呵地介绍。
得,吹个风的功夫,您这一个月伙食费又没了。自己吃一刀一块的披萨,给人家喝三百刀的古董酒,你要再说对人没意思,我跟你姓……
吴魏坐下,面不改色地掏出手机。
无所谓:你没事儿给人喝古董酒干啥,齁贵,人家也不懂。
林亦扬一看是吴魏发的消息,都没点开看。
殷果慢慢喝着。
虽然喝着冲,可吃完海鲜喝这个,极暖胃。
孟晓天张罗着,要请大家,对面两个男人不约而同要了最便宜的香槟。杯子摆在桌上,其实差别不大,唯独殷果那杯的酒液颜色深。
林亦扬出门前问过她练球的时间,看差不多了,留了吴魏和孟晓天继续在SOHO这里玩,他先把殷果先送到了球房。
还是那个单间,拉上一扇木门,能隔绝外面的视线。
不过林亦扬今天没办法陪她了,要回去学校:“这里不太平,和国内差不多,鱼龙混杂,总会有闹事的,”他说着,拍了拍球桌,“都知道这桌子是我的,有事,随时找我。”
她“嗯”了声。
有种被人罩着的错觉。
面前的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她在等着。
林亦扬看着她,张口,却是招呼门外,叫了老板十四岁的儿子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