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泡泡飘来荡去,最后还不忘维持理智:“那我上海的房子怎么办,要不卖了咱俩各付一半儿吧?”说完,才发现自己说了多傻的问题,自己就那么一小套房产,估计卖完也就能付个三分之一,就在脑子里迅速换算资产时,他才说:“中国男人自古接受的传统教育,就是买房娶老婆生孩子,老婆,你只要专心做好最后一样就可以了。”
她哦了声,彻底偃旗息鼓了。
卧室倒是有张床,只是一张床而已。
直到被他放到床上,易文泽才蹲下来问她:“要不要先洗澡?”她眼神飘忽着,看着四周:“你这儿一穷二白的,能洗澡吗?”
半夜两点多,难道真要上便利店买生活必需品?
“浴室东西应该是齐全的,”他站起来,“我箱子里有你要换的衣服,还有隐形眼镜。”佳禾有些懵,哦了声,木木然走进浴室。
果真是一应俱全啊,她看着所有未拆封的沐浴露洗发液,还有浴巾什么的,更懵了。开了水,很快就冒起了白烟,易文泽这才敲门递进来衣服,佳禾从门缝里接进来,看了一眼后就崩溃了。谁能告诉她,这些没拆标签的内外衣都是谁去买的……
小白兔上门,大锅已经煮好水,调料齐备,刀叉就位。
这就是佳禾现在的感觉。
她对着那扇门,连锁还是不锁都徘徊了半分钟,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
然后才心一横,迅速把自己洗干净,出来时候老老实实拆了标签,连开衫最后一个扣子都系好,才磨蹭着走出去。
没有拖鞋,只能光着脚走在地板上,踩出了一排水印。
她抬头想说话,才看到易文泽在脱衣服,上半身已经是风光尽显,牛仔裤也解开了腰带,松垮地搭在跨上。灯光不亮不暗,恰到好处,他看了眼佳禾:“很冷吗?”……佳禾眨眨眼,再眨眨眼,很不自然地说了句有点儿,然后一本正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