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当时她和他,也在过着不同的生活。
纪忆怔忡看着他,听着,想,这就是他第一眼见到的伊拉克吗?那么,再次经过美国战争洗礼了一次之后的伊拉克,现在是什么样呢?
他从她很小的时候,就在告诉她一个概念:战争并不遥远。
现在,众人坐在冷气十足的包房里,吃着各色饭菜后,还要品尝饭后的各种点心,却很容易淡忘一点,只要仍有霸权主义,每一个美好和平的国家都会在危险之中。
“说是战争,不如说是高科技屠杀,实力太悬殊了,也难怪他们这么恨美国人,”沈誉主编做了总结,“两代布什总统的两场战争,彻底毁了一个国家啊。”
刘凯丰附和:“海湾战争后,我记得伊拉克有个酒店,大堂地板上就有乔治布什的大名,供人往来踩踏,这个民族的仇恨已经到了骨子里。”
“我们也该恨啊,”菲菲将饭后送的冰激凌,狠狠地挖下来一块,最后补充,“我可记得很清楚,99年,美国轰炸我们南斯拉夫大使馆,那时候我刚念高中。”
众人附和。
纷纷开始回忆,那时候自己听到大使馆被轰炸时的心情。
纪忆在桌子下悄悄伸出手,放到他的腿上,季成阳微微垂眼,去看她清澈漆黑的大眼睛,然后沉默着,将自己的手覆盖住她整个手背。
晚上,两个人回到纪忆家,差不多已经是九点多。
纪忆进了房,就去给季成阳倒了杯热水,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我去遛狗,你等一会儿啊。”季成阳还没来得及应声,她就叫了声拉布拉多,那只趴在狗窝里警惕地看着季成阳的大狗就蹭地一声站起来,跟着她出了门。
遛狗没什么,可似乎她显得有些急。
在急什么?
季成阳有些觉得有趣,不太能想明白她从下了出租车就急着走回家,连他提议在附近散步的话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