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人留了清静的空间。
沈家明不置可否:“闹事?我还真想不出,谁能在这里闹事。”
她扶着围栏,迈下最后一级台阶,眼前豁然开朗。
整个空间都被一道道垂下的珠帘分割开,围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赌桌。有吆喝声,有下注声,还有无数骰子在青花瓷碟里上下翻滚的声响。
珠帘里,影影绰绰的都是人。
珠帘外,只有几十个招待的女孩子,端着酒水和薰香,到处穿走。
南淮从来是个注重实质,忽略形式的人,最不屑这些东西。
所以这些排场,在南北的眼睛里,都变得极有趣。周生家的人,真是有意思,从戏院到赌场都让人印象深刻。
“这里有两种方式,平日无法解决的争端,就独自开一桌,由周生家坐庄,来替双方解决争端。无论是势力范围,生意,仇杀,或者是女人,只要你想以最小损失来解决的,都可以作为赌局的条件,”沈家明陪着她穿走于各个珠帘外,解释给她听,“另一种,就是投机取巧了,这里的筹码只能用实物来换,比如,你有一批黄金或者毒品,或者你有什么建筑项目?只要能够估价的,都可以去换取筹码。”
“怎么估?”她好奇问他,“上船的人哪里能带这么多的东西?”
沈家明指了指西北角的一个巨大的柜台:“你只管去那里画押,下了船自然有人去兑换。”
南北喔了声,想了想:“快去帮我换点儿来,我也玩玩。”
“你有什么可换的?”沈家明倒是奇怪了,取笑她,“嫁妆吗?”
南北笑眯眯看他:“在缅甸的迈扎央,南家的三个赌场都在我名下,够不够?”
“够,当然够。”沈家明连连颔首。
金三角的范围内,最有名的赌博圣地,每分钟的流动数额,光是想想就能让人热血沸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