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不断地流出来。
“亲爱的,你怎么一直在哭?”他轻声用俄语喃喃着,如同情人的低语,“哦对,忘了说,很高兴认识你,在尼泊尔。”
此时的他,已不再是在佛祖座下那一条安然酣睡的蛇。
盘踞在漫长边境线上的那条蛇已经慢慢转醒,居高临下地抬高了自己的身体,微微对她吞吐出了鲜红的信子。
作者有话要说:ps。有存稿就日更,用完了,就隔日了(理想状态)哈00
修存稿很花时间,那些说一下子传上来的,抱歉了,我用了几个小时也刚弄到这里(俺真心不是处女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