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指着刘福道:“我要你这狗奴才哀号三日,肝肠寸裂而亡!”
刘福讽笑道:“你乃贵人,杀我岂不有辱贵手?”
严丽华见他不惧,很不是味,跟着又道:“我还要你主人五马分尸,这结果只怪他有你这名刁奴之故!”
刘福苦笑道:“你要杀人,何必将罪名推我的心上?可是话又说回来,家主人被你杀害后,自有人替他复仇!”
严丽华道:“谁?”
刘福道:“严潜是你阿尔泰山严家之人,但不要忘了,家主人却是阿尔泰山刘家之人!
莫葵跟道:“不错,你既然插手此间,刘前辈也不会坐视!”
严丽华嗤鼻冷笑道:“刘妃玉何足以惧,我岂会怕她复仇?
哼,你们不提她还好,说出她来,今天断不饶过刘泰!”
倏见她一掌拍开刘泰穴道,喝问道:“你赞不赞不成!只要你敢说个‘不’字,立刻叫你血溅此地,而且无论你的亲朋好友,只要跟你沾上一点关系,便是一死!”
刘泰一跃而起,道:“你这般要挟,我刘某人不得不赞成了。”
严丽华冷笑道:“须知识时务者为俊杰!”
刘泰道:“可否容我在说赞成以前,办完一件事么?”
严丽华正自沉吟,刘泰跟道:“时间不需多久,而且我本人不离开此地。”
严丽华颔首道:“好吧!”
刘泰道:“刘福,你去我书房,将桌上一支小铁盒拿来。”
刘福取来铁盒,刘泰打开拿出一卷女人的娟发,只见那娟发中间有条丝帕系着。
刘泰捧着那卷娟发,突然仰天叹道:“玲玲小姐啊!不想你年不及二十,竟已故去!”
解英冈经严仆阳极力解说,已相信刘玲玲未被严丽华杀死,只是神秘失踪了,他心中正存着玲玲在世的希望,突又听到刘泰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