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开衣襟,露出胸膛,坐在哪里摇摇晃晃,就等人家剜他一颗沉痛的心,所谓酒能壮胆,醉得他再无一丝临死前的惧意。
他不知胖妇和那另三名女子早已悄悄退去,只当胖妇抽出解碗尖刀慢慢走近了。那知等了半天不见动静,猛睁醉眼,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只觉身前好像横陈一支白羊似的。
他摔了摔头,努力看去,那不是白羊,而是一位满头乌黑长发披散的裸身女子睡在自己身前。
他也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只是那头黑发,那身白玉般的凝肤吸住了他的目光。倾刻间,他欲火高涨,大有不泄不快之感。
起先他还尽量自制,一颗未泯的灵智告话自己,不可在临死作下孽事,然而越制,怒火越盛,咬破了嘴唇也不能稍稍清醒。
可怜他不知吃了多少******,当年他父亲功力末散,尚不能自制,何况他此随身受内伤,根本不能运功抗御了。
终于他带着铁镣扑过去,那女子仿佛死了,不动也不说话,任他肆意摆布。
天色渐黑,这天晚上石牢内特别点上四支粗如儿臂的红烛,仿佛恭喜他们两人成就好事,又仿佛要解英冈看清他所蹂躏的女子是谁。
酒醒了,人也醒了,解英冈从那女子的怀内慢慢爬起,红红的血,湿湿酸泪,那裸体的人儿,这一切,触目惊心,他呆了,好半晌不知说话。
那女子从头到尾没吭也没动过,但却流着没完的眼泪,只因她知道这是阴谋,一如当年吴翩翩害解英冈父亲解学先的阴谋。
等解英冈明白了,不由他打个寒战,赶忙脱下外衣披在那女子身上,同时伸手揭去,揭下那女子一头假发。
于是一颗光头呈现解英冈眼前,她不是不色是谁?解英冈默默坐着,心乱如麻…好一阵,突然不色哭出声来,抽动着香肩。
解英冈知道她不说不动的原因,现在时效一过,穴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