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婚,原来吕传刀为了夺取她,在她面前编排了许多无中生有的是非,说我怎么怎么的倚仗父势在外面胡作非为,更买通一位有孕的女子,指说我始乱终弃,其实这种种风流罪过,倒是说他吕传刀本人。
“但小曼不知,只当我这种夫婿,岂可终身相许,反感激她师兄告诉她,再经她师兄一番花言巧语,认为她师兄才是终身可托的男子,于是临到成亲那日,随她师兄偷偷潜逃了。
“然则吕传刀终是本性难移的伪君子,等他将师妹骗到手。
不数月,背着小曼又在外面胡作非为,而且杀人越货,无所不为,凡此种种使小曼终于明白吕传刀骗了她,以前编排我的诺言,实是他自己的写照。
“可是悔已晚矣,女人一旦失足,无可拔身。小曼只有本着三从四德的妇性,好言相劝吕传刀。
“她盼望吕传刀一天将被动的成个真君子,尤其当她怀了身孕,更不希望自己孩子的父亲是个无恶不作的歹人。
“哪知吕传刀在小曼怀孕那年,变本加厉,认为小文替他生子反增加他的累赘,于是百般虐待,更将相好的女子引到家中,有意将小曼活活气死。
“小曼为了未出世的孩子,忍气吞声。直到一天吕传刀同他相好的女人暗暗商量毒害小曼时,小曼才伤心绝望,偷偷躲藏起来,孤苦零丁的生下一女。
“小曼母女无依靠,想起老父,回归家门。哪知史大刀死去多年,广大的史宅已易主人。她为了养育女儿,本想厚颜投靠我家,不知我家也已败落,而我突然出了家!”
吕梁道人停下话声,寒电似的目光怒张道:“自我得知此情,发誓要找吕传刀决一生死,我不怪他夺妻之仇,只怪他没有良心,岂可不善视养育他长大,传他武功的师父的唯一爱女!”
解英冈微叹道:“如此说来,鬼王不值同情,老前辈确该杀他!”
吕梁道人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