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英冈道:“此去华山,今晚赶到最好,赶不到自在中途是宿。”
吴爱莲道:“华山离此怕有千里之遥,咱们跨下虽是千里驹尽量飞驰,也不可能今晚进到华山。”
解英冈道:“咱们这般说话慢驰,自然赶不到,否则深夜前当可到得华山。”
吴爱莲咋舌道:“那般赶法不说马要被你累死,人也要累得半死?”
解英冈叹道:“你不知我母亲在牢中受苦,我真恨不得插翅顷刻飞至!”
当下将戒色被莲花圣尼关在牢中十余截,要赶去将她母亲及早救出的心愿说出。
吴爱莲摇头道:“既已关了十几年,不争这一、二日的功夫,如婆婆见你劳累而至,岂不惹她痛惜?”
解英冈道:“你别这么喊我母亲婆婆。”
吴爱莲笑道:“那我什么时候喊她婆婆?”
解英冈道:“自然要等咱们成亲以后。”
吴爱莲直愣愣地道:“其实咱们这就不等于成了亲?”
解英冈斥道:“胡说!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怎可说等于二字,若无三煤六证的明煤正娶,万万不可擅自互称对方的亲属!”
吴爱莲道:“好啦,别这么凶,我见到令堂时不称她婆婆就是!”
解英冈道:“等到华山,你可得帮我母亲一个忙。”
吴爱莲道:“帮什么忙啊?”
解英冈道:“虽然莲花圣尼关我母亲,是说她犯了色戒,但你知道,那是令师所害,家母身不由主、并非自犯色戒。”
吴爱莲笑道:“你要我向莲花圣尼解说,得慢慢赶路,我可不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个不明不白。莲花圣尼可不好惹,她若听不清楚,当我同你串通做假证,那可有得瞧的!”
解英冈心想:“要她帮母亲解脱罪名,倒要她心甘情愿,否则她再使刁,令莲花圣尼疑惑我故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