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可再做出那日的行为,他虽然升起一种渴念,但他相信自己把持得住。
解英冈神色有异,吴爱莲哪有看不出之理,她感到害怕却又感到一种震颤心头的甜意,声音更有微微颤慷道:“你,你要干什么?……”
其实解英冈扯下她脸上丝巾后,便一动也不动。并没有干什么的企图,但他那眼神,那微微胀红的脸孔,吴爱莲敏感的觉到他要干什么了。
她那害怕的样子像待宰的羔羊,这看得解英冈莫名的快意,有意吓她一吓道:“嫌你噜嗦,我要吃掉你!”
说着煞有其事的取出“寒玉”宝刃,像要挑断吴爱莲身上的牛筋索以便行事似的。
吴爱莲倒是毫无无愿之意,微闭秀目,轻轻的,低柔的说道:“你只要答应娶我,我迟早是你的人………”
解英冈恶意道:“我若不答应娶你呢?”
吴爱莲梦吃道:“不,你不能不答应,否则我就是舍不得杀你,娘也要杀你的……”
这话听得解英冈立生反感,他仿佛要报复吴翩翩陷害他的双亲,又仿佛要泄恨似的,于是他手中的“寒玉”闪电似的割下,不但割断了吴爱莲身上的层层捆绑的牛筋索,也割破了吴爱莲身上那袭单薄的劲衣。
此时解英冈也用上了上乘的刀法,只见一片片碎衣,像蝴蝶,像落花,随着割过的刃风,飘落。
于是,羊脂白玉般的躯体呈现解英冈眼中。
于是解英冈开始蠢动,开始喘息。
于是……
一天一夜的休息,解英冈的功力恢复了,内伤经内功调治亦无大碍,第二天早上精神奋发的带着吴爱莲离开晋城。
吴爱莲如依人小鸟的随在解英冈身旁,也不问解英冈去哪里,她抱着“嫁鸡随鸡”的观念,解英冈到哪里她便去哪里。
可是她忘了解英冈并没有答应娶她,她懒得再问,她浑身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