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爱莲在麻袋内听到一切,望望四周密不透风,有气的说道:“你说什么风凉话,眼看将要饿死,莫非你还能补赏我么?”
解英冈割开她的绳绑,拿出所有干粮在她面前道:“至少我可补赏你饿了一天一夜。”
吴受莲虽然饿的难受,哪有心情去饱腹,叹道:“只怕咱们饿不死,也要活活闷死此间!”
解英冈道:“丑姑娘,万想不到会连累你陪我一死,早知我该放了你去!”
他叫惯了吴爱莲“丑姑娘”,其实吴爱莲那一点丑了,姿色丝毫不逊棺内的胡莹。
吴爱莲冷道:“此时说什么漂亮的话,你啊,通不出家师下落,决没好心放我而去。”
解英冈道:“眼看咱们将闷死此间,再无什么秘密好守。丑姑娘,请你告诉我,桃心铁令?到先父手中的原因如何?”
吴爱莲道:“你既知将死,又何必多此一问?”
解英冈知她不肯说,叹道:“事到如今,自然谈不上父仇的问题,但我临死还不知母亲是谁,实教我死难瞑目!”
吴爱莲道:“令堂是谁,我倒知道。”
解英冈大喜道:“你,你可愿告诉我么?”
吴爱莲道:“我知道令堂是位尼姑,法号戒色。”
解英冈大叫道:“戒色?”
吴爱莲道:“莫非你不相信我的话么?”
解英冈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
敢情解英冈一声大叫,把不色叫得莫名其妙,走进问道:“刚才可是你唤家师?”
解英冈指着吴爱莲道:“她,她说戒色师叔,是我母亲,我,我可决不相信!”
不色望了望地上那只空麻袋,才知原先里面装的是吴爱莲,合什道:“女檀越有何根据说家师是解师兄的母亲?”
吴爱莲道:“要什么根据,相信就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