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丽华冷笑道:“怎么解,好女婿,请您教教丈母娘罢?”
解英冈暗想道:“看那五位存心抓到严家母女污辱泄恨,还他们秘笈不是根本办法,得另想两全其美的法子。”
严丽华见他不语,接道:“还不还是严家的自由,还,是番好心,不还,又怎么样,谁叫他们祖先输了,输出去的东酉是不属于自己的了,就像严不离,不是一个输字,怎会与爱妻别离,弄到如今,妻子死了,连爱他的心都变了……”
解英冈想起简天元与月女那份坚贞的爱情,不觉叹道:“天下什么都能赌,可千万不能赌自己心爱的人,严不离赌自己的妻子,实是件荒谬至极的事情!”
严青青突然问道:“大哥,你将来会不会以我作赌注啊?”
解英冈笑道:“那是决不会的!”
严丽华撇嘴冷笑了笑,心道:“小子,你只要能有严不离对月女的一半爱心就好了!”
她每看解英冈那双洞人心房的大眼睛,便觉解英冈不是一位女人所能终身依托的男子。
她接着说道:“严夫兵又将中原七大绝学的特长溶于一身武学中,武功更增一层,他自信没有问题后,便去找杀父的仇人曾量。
“果然,在千招后,他战胜仇人,终于报了大仇,可是若干年后,唉!”
解英冈黯然道:“严夫兵死了么?”
严丽华喟叹道:“死了,他一死,从此严家的男子没有一人活过二十五岁!”
转瞬,她又振奋道:“但,严家的世仇,刘家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听说刘家代代相传的男主人,有谁活到二十五岁的人!”
解英冈摇头道:“冤冤相报,何苦来哉!”——